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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文学结缘,如果从13岁发表那篇小小说开始,会很漫长而啰嗦,我就倒过来长话短说。
细细回忆,2019年10月23日,我为《人民文学》创刊七十周年,发表了《以文载道向学而生》的文章,用毛笔书写了四句贺词:
与国同寿七十年,无尽人生在纸间。
淋漓笔墨多少事,美美与共永相连。
“文玲书院”建立后,有老领导刘枫同志题写的“盛世兴文”。“笔耕乐”开头,接着是好几个朋友共同书写了下面两句话:“与有肝胆人共事,从无字句处读书”。吉狄马加同志题了:“胸中涌动时代风云,笔底沉留人间沧桑”。石碑后面四个大字:“梦笔生香”则是蒋子龙先生题写的,前后书写的著名作家还有王蒙、袁鹰、陈世旭、王巨才……已故的著名作家张贤亮等。
莫言为祝贺我创作五十周年题写的字幅很有特别的味道;他首先提到我的小说《青灯》;最后两句是:“回首望故里,楚门镶玉环”。特别是这个“镶”字,用得太妙了!只有莫言能写出来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德国有位老太太赛夫人,她很有心地邀请了十来个著名作家到德国来参观游览。应邀的有:玛拉沁夫、从维熙、王安忆、张炜、张承志、莫言等。
在参观一个农庄时(这个农庄又大又安静又漂亮),莫言很感慨地对我说:以后我老了,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农庄,我就心满意足了……所以说,我和莫言很早就有很深的友谊,见面无话不谈;他也是从头到脚从过去到现在,说话的样子,方方面面,从没显示自己很高贵;他多次说过:我是农村里的孩子,从小到今,我很爱听故事、讲故事,说好故事。写好故事是他的本分。傲世皇朝娱乐注册
所以,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作家来说,就是要编好故事,讲好故事,写好故事。
另一位好朋友,我要讲的是:王安忆。
我认识安忆之前,先是认识了她母亲茹志鹃。
1977年秋,我们在北京参加“全国短篇小说座谈会”上认识。这个会议,是以《人民文学》名义召开的,参加的有四五十人之多。会后留下了一张合影照。从中国作协来说,这是一张极其珍贵的照片,他们的音容笑貌,让我至今记忆犹新。第一排中间的,就是茅盾、贺敬之、刘白羽、李季、张光年、沙汀、周立波、王朝闻等中国作协的元老,都是我景仰膜拜的老前辈。
会议结束后,茅公就以《我是一个老兵》为题,写了对中国文学的期盼和希望。主持这次会议的,就是当时的《人民文学》主编张光年(光未然)先生。
我第一次走进《人民文学》,是1976年末。那年,我鬼使神差地斗胆把几篇小说寄给了《人民文学》,没料到很快收到编辑的回信,让我有空到他们编辑部去。
花如雪、雪如花的一天,我踩着满地的雪泥走进了“东四八条52号”的那幢楼房!小说组主编许以和编辑向前看见我来了,很亲切地叫着另一位编辑王朝垠:“快来,快来……”就这样,她们与我聊天说话,亲如一家。傲世皇朝娱乐注册
后来,责编涂光群、王朝垠一起把我写好的短篇小说《丹梅》推荐给主编张光年先生。
《人民文学》小说组组长涂光群曾经告诉我:“光年同志看了我们送给他的《丹梅》清样,很兴奋地对编辑们说:读了这篇小说,心绪很愉快,我一推窗子,外面刚落过雪,一股清纯清亮的空气扑面而入;这和小说带给我们的清新气息是那么相似……听,光年同志在用诗人的语言称赞你呢!”
对我来说,一位文坛前辈、众所尊仰的诗人、文艺评论家、《黄河大合唱》的词作者光未然,以如诗的语言勉励我这个刚刚冒头的业余作者,这暖心良言无疑是最及时的春雨。
所以说,张光年是引导我走上文学之路的恩师!
后来,我发表的作品,84岁高龄的他,都亲自过目,包括我的长篇小说《无梦谷》,他都细细阅读,并以日记体写了读后感。
他工作非常忙,还请著名文艺评论家孔罗荪先生冒着风雪来看望我,并为我的第一部小说集《无花果》写了序。
当时,我在河南工作,是郑州制笔厂的工人,“三班倒”,很累,工厂离家很远,每天起早摸黑,但我心里很高兴,毕竟我成了真正的工人了!不久也成为最早一批中国作协会员,后来我和蒋子龙、陈建功三人被称为“工人作家”。有趣的是,王安忆和我第一次在她家见面时,还叫我“阿姨!”没想到三年后,我和安忆、蒋子龙、贾大山、陈世旭……成为第五期文学讲习所的同班同学。人生多么奇妙。傲世皇朝娱乐注册
大山是我在文讲所的最好朋友之一,他是河北正定人,他的文章写得特别棒!人也很幽默,他的作品《取经》是他的代表作;可惜的是他去世太早了,我们都为他黯然泪下!习总书记还为他写了一篇很感人的文章:《忆大山》!
从进讲习所起,安忆总是特别勤奋,每天看书写文章,发表了很多好作品……所以,只要在报刊上看到这些老朋友的文章,我都会仔细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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